那朵紫色花,与那朵粉红色的谁也不比谁,在此刻会更让我伤感我也不偏爱其中任一朵盛开的姿态。
她们竭力想说的我都可以听懂,但与我没有关系花瓣、花蕊的形状,说明她们属于同一种科目,来自同一棵树的两个不同的愿望。
我不想把她们说得更为清楚,因为我从没有这样打算过。
如果非要我喜欢她们中的一个,又没有更多可供我选择,那么,我拒绝。
没有人可以这样要求我何况,她们也不会接受这样的方式。
不管是紫色的,还是粉红色的,现在都没有更需要我喜欢的意思。
一打开灯,她们就结伴盛开在我茶杯的釉面上,那么单薄,象冰面上的光,一碰就断。
仿佛一松劲,就会在顷刻间完全枯萎掉——这会儿,我倒是几乎要为她们,要为这一双姐妹流泪了——当然,事情还是老样子:她们并不需要